大爷也跳了起来:“对,马上打电话报警。抓这骗子去坐牢。”说着,他掏出了手机。
赵星尘听得很清楚,他根本懒得理。他只是无证行医,根本不是什么非法行医,他一没骗钱,也没有伤害病人,反倒还将病人治愈。
对于这两个不讲理的老人,赵星尘也是无奈,只有任他们折腾。
大约他们是六十年代的愤青,那时他们年轻,满腔热血地搞破坏,根本没有受教育的机会,临老,就成了蛮不讲理的老顽固。
这帮坏人,老了。
他们这代人,是最特殊的,愈老愈坏。年轻时候他们盲目破坏,中年时候自私冷酷,老年时候更加变本加厉,已经不能适应当下社会,又开始跳出来破坏一切。
什么叫公德心,什么是公民,他们全然不知。
他们像牛马一样活着,任由鞭子驱使,盲目前进,吞食、践踏脚下的草地。
即使他们死了,也会在草地上留下一座坟,制造死亡的阴影。
大爷打通了警局电话,马上说起赵星尘非法行医,骗人钱财,让警官快来逮捕赵星尘。
苗文秀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有看到这样无耻的人。这两个老家伙,活生生将白说成黑,简直是奇葩。
“怎么处理?”苗文秀有些急了,赵星尘真的没有证,无证行医真的违法。
赵星尘的出发点是好的,是治病救人,但是无证,这是事实。
“不管,随便他们。”赵星尘淡淡地道。他根本不怕。
他有这个底气。不是因为认识江海市的李局,也不是因为认识陈小露。他问心无愧,他只想救人。他是学医的,病人来治病,他有能力治,难道能坐视不理?
他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哈哈哈,小子,怕了吧?都不吭声了,摆明是心虚。警官很快过来,你跑不掉。”大爷放下手机,昂起了头,得意地瞄向赵星尘,笑得嘴巴都歪了。
他先前被赵星尘吓住,这会他找到机会报仇,当然要把所有的本都找回来。
“就是,阿拉一看就懂,这货是做贼心虚。如果你懂事,给阿拉磕头认错,这事就算了。”老妇也恶狠狠地帮腔道。
苗文秀简直气炸了,这老俩口时刻在刷新着无耻的记录。她只想两巴掌扇翻这两个无良的家伙。
“废话真多,随你们报警、投诉。”赵星尘懒洋洋地答了一句。
接着,赵星尘便走向了第二位大叔,开始给他拔针。
大伯也听不下去了,他鼓足勇气,说道:“老人家,你们不要冤枉好人,我的风湿已经被治好了,现在一点也不痛了。”
“乡巴佬,你真蠢,你是第一回到医院看病?风湿这么快能好?他分明是用了麻药,是在骗你。你们还真信了,人,怎么可以蠢成这样?没文化,没素质……”大爷眼睛也不抬,他辛辣地嘲讽道。
大叔也看不下去了:“你们这样的城里人,才是真正的没文化,没素质。我们至少不会像你们一样,胡乱咬人。”
“哎哟,好厉害呀。也不照照镜子,看你们一副穷酸相,也配跟我们谈什么素质?你们是什么东西?这是江海,不是你们这些瘪三该来的,这医院也不是为你们开的,你们凭什么来抢我们的医疗资源?你们这些乞丐、难民……”老妇瘪着个嘴,恶毒的语言像是大便一样从她口中喷洒。
赵星尘也怔住了,这世上竟然有这样无耻恶心之人。
如果没有这些外来人员,江海市如何建设起来?他们为了江海市奉献了青春和热血,到头来落得一身是病。
最终,他们根本不能留在这城市,只能灰溜溜回到乡下,还要将自己的子女送到城里,继续做着最脏最累的活。
然而,城中的拆迁人员,根本不用动,就可以坐拥大笔财富,衣食无忧。
他们根本看不起这些最贫穷的人,这些为他们的美好生活奉献一切的人。
两名务工人员被骂懵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们可没有这老妇这般的伶牙利齿。
“闭嘴,你太恶毒了。没有他们的劳动,你们能过得这么轻松?无知的老东西。”赵星尘也不再客气,他冷冷地骂道。
人家既然不要脸,那也不要给他留脸。
“你……”大爷几乎气炸,赵星尘竟敢骂他们,他们几乎被气死,“好,你小子等着,警官过来,你等着坐牢吧。”他怒火万丈,憋得脸红脖子粗,气喘如牛。他的身边又没有倚仗,只好等着警官前来。
“要不,我们先离开,反正也治好了。”苗文秀看到大爷的情况不对,像是脑溢血的先兆,她连忙拉住赵星尘,想劝他离开。
如果这大爷真的当场气死,赵星尘也会有麻烦,就算不坐牢,至少要赔一大笔钱,而且名誉上的损失是无可估量的。
“想走?没那么容易。法网恢恢,你们两个非法行医的家伙,没地方逃了。”大爷一听,他更来了精神,两只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一片血红。
“胡说八道,你无凭无据,张口就来,我要告你诽谤。”苗文秀也怒了,她立刻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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