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大公子还是好看的。”
文白挪开视线,抬眼看着蓝柏抿唇笑了笑。
“大公子,到了。”
“背我下去吧。”
大明撩开车帘进来背着蓝柏下去,有丫鬟紧接着上来扶文白下去。
文白看着眼前陌生的新宅,疑惑的看向身边的蓝柏,蓝柏笑着与她解释。
“这是我的新宅子,以后我们就在这里住了。”
“那蓝府……”
“逢年过节,你还是需得陪我回去看看我爹的。”
“好。”
文白被丫鬟扶着往里走,进了主院屋子,文白才发现屋子里竟还设了一个梳妆台。
蓝柏被推了进来,“可还喜欢?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屋子,便问了些人简单修缮了一下。”
“喜欢的。”
文白笑得很高兴,比起之前的那个小耳房,她自然是喜欢的。
丫鬟与大明退下,屋子里便就剩了文白与蓝柏二人。
蓝柏推着轮椅到文白跟前,示意文白坐下。
“等你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我就带你去官府摘了奴籍。
前些日子我派人去你老家查了,你的娘已经没了,但还有个爹和哥哥,你哥哥现在是个木匠,前两天刚娶了一位秀才的女儿。
我与他们说了,等你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就让他们上来与你认亲,到时你想跟着回去,我便给你十箱嫁妆,就算你不嫁人,也够用到老了。”
蓝柏说的慢又温柔,言语之间还夹杂着一丝愧疚。
不等文白回答,蓝柏又开口继续说道:“当然,若是你想留下,我便娶你为妻,保证一辈子都不会亏着你。”
文白看着蓝柏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总觉着这个气氛怪怪的,好像感觉蓝柏很卑微一样。
蓝柏见文白看着自己久久不做回答,便笑了笑岔开了话题。
“不急的,只是与你说一声,大夫快要来了,你赶紧躺下歇着,我去喊人给你煮一碗面条来。”
大夫来了给文白把完脉,只说没什么大碍了静养一段时间就好。
开了几服药,又给留了一小罐子雪肌膏,让文白等身上的伤结疤后就每日涂抹两次,这样可以减少身上留疤。
光躺怎么躺的住,每日睡醒就快日上三竿了,除去吃饭就是被强制躺着休息,顶多就是在院子里走一走,一有风就会被丫鬟催着回屋。
文白如此过了三天,就无聊到待不住了,尤其是夜里睡不着,更加无聊烦躁的紧。
蓝柏这几日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只有晚上来陪她吃顿晚饭,然后与她闲聊几句便回去休息了。
文白实在是睡不着,见丫鬟已经去睡了,文白起身蹑手蹑脚的穿好衣裳,推开门在宅子里溜达。
拎着盏纸灯笼,文白从东边一直绕圈儿溜达,三月还是凉着的,文白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才准备回自个儿屋。
文白拎着灯笼顺着原路返回,走着走着却发现自己好像走错了地方。
挠了挠头,文白走到一个院子里,和她住的屋子有些像,但比她的屋子要小些。
文白推门进去,屋内亮着灯,两个人影印在纸窗上。
文白连忙退了出去,她好像是打扰了一对夫妻。
文白往自己院子里继续寻摸,一边寻摸一边想着刚才那对夫妻是谁,宅子里的丫鬟下人她还没认全,一时还真想不出是谁来。
走了一圈儿,文白就发现自己又走回了刚才那间小屋子前,文白抬手拍了下自己脑袋,暗骂自己蠢,认不得自己住的屋子,竟然连着两次走到了人家屋子跟前。
院子里传出了动静,文白连忙吹灭了灯笼里的拉住躲在一旁,听着里面传出了熟悉的轮椅声,文白下意识歪出头瞧瞧看了一眼。
夜里黑,幸好大明与那姑娘手里都拎着灯笼,文白目送着蓝柏与大明离开,等那姑娘回头进屋,隐约间文白竟然觉着眼熟的很。
文白从遮挡地方出来,沉思着换了个方向往自己院子处继续摸索,没了灯,文白更是瞎摸。
绕了半天,突然看到有一处地方竟然亮着光,文白连忙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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