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徐宁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也不敢打扰她。

    乔西动手能力极强，很快就弄好了，收起了工具，装上电池，把人偶给宋徐宁：“谢谢你帮我捉蝴蝶。”

    宋徐宁受宠若惊，没敢接：“送给我？”

    乔西点点头，“对啊，你不是很喜欢吗？”

    宋徐宁的确很喜欢，又有点担心：“它很智能，它好像特别喜欢你……”

    智能吗？

    乔西没敢说她做这个的时候完全就是随手写的程序。

    真智能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傻傻的学习了。

    “你多和它呆两天，它就会喜欢你了”，乔西摸摸人偶的小绿毛，“它如果出了毛病，自己就会觉得不舒服，你带着它过来找我维修就可以了。”

    宋徐宁也摸着小绿毛，爱不释手，“你现在是我的了。”

    人偶：“嘤…”

    很不开心，又不敢表达不满。

    “西西……”它又用机械臂比心，“爱……西西……”

    乔西纠正它：“爱……宋徐宁……”

    人偶委委屈屈的跟着乔西重复：“爱……宋徐宁……”

    乔西这才满意，摸摸小绿毛，对宋徐宁道：“开车吧。”

    “总感觉我强它所难”，宋徐宁有些哭笑不得。

    “它只是认生而已。”

    宋徐宁有疑惑：“为什么它是绿色的头发？”

    “绿色代表生机，而且绿色明亮。”

    “那我能给它其他颜色的头发吗？每天换一种颜色，每天都是新模样。”

    乔西点头：“当然可以。”

    宋徐宁再次道：“谢谢你，西西。”

    …

    两人到汇灵，乔西装了三台手机，录制了一个视频详细将安装步骤以及注意事项全部交代清楚。

    她在办公室等了二十分钟，确定技术人员能装好后，才在宋晖临哔哔不停的声音中做上电梯，下到了地下停车场。

    看到乔西下来，等待许久的宋徐宁立刻推开车门出来，邀请乔西，“一起去逛逛吗？”

    “逛逛？”乔西对这个邀请，有点陌生有点疑惑。

    宋徐宁眼睛里闪烁着期待以及忐忑：“对啊，给小人偶买几顶多姿多彩的假发。”

    乔西觉得，这种事情好像不需要两个人一起。

    但是看着宋徐宁小心翼翼的模样……

    乔西低头，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嗯。”

    没有意想之中的拒绝，宋徐宁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手心都出汗了。

    …

    卓园，主楼，书房。

    卓远声坐在书桌后，面前只摆放着一台手机。

    手机页面是对话框。

    里面保镖的信息源源不断的跳出来。

    【乔小姐和宋徐宁在郊外停车扑蝴蝶】

    【乔小姐和宋徐宁在草地上交心深聊】

    【乔小姐和宋徐宁一起去了我司旗下的购物中心】

    【宋徐宁带乔小姐喝了某记最有名的招牌奶茶】

    【宋徐宁帮乔小姐抓了一袋子的娃娃】

    【宋徐宁给乔小姐买了一只小恶魔耳朵戴上了】

    【卓先生，据我观察，他们应该是在约会】

    【……】

    卓远声托着腮，看看手里屏幕的新消息，又仰头看看天花板，然后他屈指一弹。

    手机顺滑的脱离桌面，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