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快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郭知运看着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那名侍卫,越来越来气,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气得郭知运直接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回……回大人,长安……长安来人了。”
那侍卫颤颤巍巍的说道,给郭知运说的一头雾水。
“长安?长安能怎么样?来人就来人呗,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大惊小怪!”
“再说了,这山高皇帝远的,只要皇帝不来,我就是这里的土皇帝!”
郭知运晃了晃藤椅,抱着小金条又亲了两下。
“郭大人好大的口气啊!”
郭府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吓得郭知运差点没从藤椅上摔下来,气得郭知运积了一肚子的火气,正要破口大骂,一抬头正对上叶炎一双不怒自威的眼睛。
叶炎还没说什么,郭知运就已经两腿发软跪在地上了。
“主上!主上饶命!刚才是小的口无遮拦,小的知错了!”
郭知运一边磕头一边狂扇自己耳光,啪啪的清脆声音传到叶炎耳中竟然如此动听悦耳。
“哼哼,我看郭大人倒是胆大得很呢,长安要是不来人,郭大人可真是这鄯州的土皇帝呢,听听,多大的口气,啧啧啧……”
叶炎围着郭知运转了两圈,最后坐在了刚刚那把藤椅上,桌上还摆着一盒小金条,叶炎放在手中掂了掂,还挺有分量。
“主……主上……那不是……”
郭知运还想为自己辩解,但是刚才的话清清楚楚传到叶炎耳中,容不得他在解释什么了。
“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来找郭大人吗?”
叶炎学着刚刚郭知运的样子躺在藤椅上悠然的晃了晃自己的二郎腿。
“小的……小的不知……”
“啧啧啧,郭大人真是谦虚,看看这不离手的小金条,想必平时没少拿那些好处吧?”
“不……没有……”
“哼,还想狡辩,来人,把郭府给我抄了!我倒是要看看,一个小小的节度使到底有多大的胃口!”
令和启随即带领一帮人闯入屋内,将郭知运的院子翻了个底朝天,屋内的贵重瓷器古董因为这些人的动作都被砸得稀碎。
郭知运的心也被一起砸得稀碎。
只是粗略的翻找就搜出了十几箱珠宝还有数不尽的白银黄金。
“报告主上!发现了一处库房,里面有一面墙都被黄金填满了。”
听着手下人传来的消息,叶炎挑了挑眉毛,不动声色的看着郭知运,而那郭知运早就吓破了胆,跪在地上抱着叶炎的大腿痛哭起来。
说不动摇那是装的,只是听手下人不断传来搜查的结果叶炎就已经非常震撼了,真当他亲眼看到那一面被黄金填满的的墙时,叶炎的心跳都暂停了一下。
知道这些地方官员贪得无厌,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放肆,仅仅从郭府搜查出来的东西就能抵得过国库一年的收入。
陇右确实偏远了些,朝廷有些难以完全顾及,这几年西北地区大旱,郭知运作为陇右道节度使屡次向朝廷上书汇报那里的灾情。
这些年朝廷没少拨给陇右赈济款,但是奇怪的是,每次上报地方叛乱时,陇右总是最容易出现农民叛乱的地方。
收成不好,没问题,有国家的赈济款来安抚民心,可为什么这陇右还是起义不断。
直到那天看到郭知运偷偷塞给鸦语金元宝,叶炎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知道朝廷拨给灾民的钱都进了这些贪官的口袋,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能贪。
郭知运每天大鱼大肉,但是就在他府外不远处就有成群的灾民因为食不果腹而被迫卖儿卖女。
一想到这,叶炎就恨的牙根痒痒。
“把这个畜生给我提到牢里!我要亲自审问,郭府所有缴获赃款全部冲入国库!”
“主上英明!”
令和启对叶炎拜了拜,眼中对叶炎充满了敬佩之情。
郭知运眼泪早就流干了,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躲不过了,干脆放弃了挣扎,任凭手下的人将自己拖到监狱等候叶炎的发落。
“啊——!”
监狱里不断传来郭知运的尖叫声,从叶炎那里得到命令,令和启轮番折磨着郭知运,不然难解叶炎的心头之恨。
……
长安城内。
一帮大臣知道叶炎最近又要开始一番新事业,但是不知道叶炎为何又突然跑去了鄯州。
但是叶炎临走前已经吩咐下去,让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好好辅佐李丽质,将放贷工作落实下去。
果不其然,政府的利息比民间的放贷势力低了不止一点,很快就吸引了众多百姓。
而且叶炎的放贷内容不仅限于金钱货币,凡事农民前来借贷,必须同时在官员这里领取一部分种子进行耕种。
一开始长孙无忌等一众老臣还不明白叶炎的葫芦里究竟是在卖什么药,一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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