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都没印象，甚至有些照片只是个侧身或者是背影照，明明她在霍家那两年半，见过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估计都是霍晏司偷拍的。

    她再往后翻。

    “小丫头被赶出霍家，她是我的了。”

    这张照片霍夕夕有印象。

    那天她被外公赶了出来，一个人拉着行李箱不知道去哪里，霍晏司把她从大街上捡回去的，那边她十四岁半。

    “丫头十五岁，开始不怕我了。”

    “……”

    “十六岁了，时间好慢，快点长大。”

    “……”

    “时墨说我像变态，觊觎一个孩子。”

    “……”

    “凌晨来房间看她，忍住不碰她的极限是两分钟。”

    “……”

    “她诱人不自知，我有些迫不及待。”

    “……”

    “我吓到她了，但我不后悔，她终于是我的了。”

    “……”

    “小丫头主动亲我。”

    她一张又一张的翻看着，不知道翻过了多少张后，她顿住了手。

    这一页纸上没有照片，只有孤零零的几个字。

    “她抛弃我了。”

    霍夕夕指尖缩了缩，盯着这五个字许久。

    他用了抛弃两个字。

    这时候，她才恍然想起薄润之前跟她说过霍晏司在她走后的状态有多差，薄润说他所有的寄托全都在她身上，他的魂魄也在她身上。

    直到现在，看见这句话后，她才后知后觉有些明了。

    再往后翻，依旧没照片，但不同的是，这些白纸上，男人画了她。

    估计是后来他补上来的，因为画里，她的肚子一点点的隆了起来。

    再往后翻。

    她躺在产房里生孩子，辣辣在保温箱里，她抱着还是婴儿的辣辣，辣辣会爬了，她在一旁笑着看，辣辣学走路，跌跌撞撞在她怀里……

    每一张画下面，都是他愧疚让她怀孕和养孩子的话，字里行间，也是从未在他口中听到过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