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女儿也挺好的,但是还是比不上儿媳妇。”
沈敬岩哭笑不得,“妈,您就别操心我的事了。”他回头盯着她的脸,手指摸了摸她的眼角,“你看,你这里皱纹又多了两条,没事多保养保养,回头咱俩出门别人以为是姐弟,多好啊。”
冯思萍笑着娇嗔道,“你妈都六十的人了,再没皱纹就成妖精了。”
沈敬岩故意打岔,“别的老太太都一堆一堆的往家里买保健品,你也跟着他们去听课啊,研究研究保健品养生也挺好的。”
冯思萍连连摇头,“可别提保健品了,医生都说了,那东西吃不死人,却也没有什么用处,我一个麻友的亲姐姐,拿保健品当药吃,连病都耽误了,等儿女硬拖着把她送去医院时已经晚期了,你连你亲妈都坑啊,真是坑妈的东西。”
沈敬岩往楼梯走下去,“我都想开个保健品公司了,真是一本万利呀,几年的时间累积个一两百亿跟玩似的,太轻松了。”
“你可别给我挣昧良心的钱,坑老年人的钱要遭天谴的。”
沈敬岩竖大拇指,“妈,还是您境界高,别人都得向您学习,那什么,我晚上有个应酬,就不在这里吃饭了,先走了。”
沈敬岩快走出客厅的时候,冯思萍才反应过来,她被儿子套路了,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又往罗一默的房间走去,依依正藏在被子里,撅着屁股,那里拱出来一个人形。
冯思萍顿时有点心疼,她又像鸵鸟似的把自己藏了起来,她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别听那个臭东西乱说话,他惹你不高兴,我替你打他。”
罗依依掀开被子,露出一个脑袋,眼睛又红又肿,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阿姨,我没事。”
“那你哭什么,那个臭男人总是把你弄哭了。”冯思萍抱住罗依依,“我不要那个儿子了,我就赖在你这里不走了,以后跟你过,你给我养老,我财产给你继承。”
罗依依噗嗤一声,笑的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冯思萍扯过纸巾给她擦眼泪,“你可不许撵我走,我算是看明白了,儿子就是来讨债的,我这辈子欠他的,沈夏今天来明天走的,电话还经常打不通,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是指望不上自己生的了。”
罗依依知道冯思萍哄她的,沈敬岩和沈夏也不是不照顾亲妈的人,何况她自己也有钱,“是我自己把你接来的,也没打算让你走,你在家,我……安心。”
的确,冯思萍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像是家里有个妈,只是这一声“妈”她现在叫不出来,她身份尴尬。
夜色深沉时,三个女人坐在麻将桌前。
从群说:“沈总不会忘记了吧。”
姚阿曼轻轻摇头,“不会吧,他向来守信,这一点我还信得过的。”
从安却不赞同,“也许他很忙,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姚阿曼想了想,“要不我们偷偷潜入他家里去看看?催一催他,再不来以后我们可要在依依姐面前说他坏话了。”
正说着,三个人同时闭嘴,竖起耳朵,走廊里传来似有似无的声音,三个人眼神对视,齐刷刷的奔过去。
刚离开麻将桌两步,沈敬岩就从楼梯上跳着下来,“你们,干什么?”
从安道,“我们以为家里进贼了。”
姚阿曼笑着坐回麻将桌,“我们以为你不来了。”
沈敬岩呵呵两声,“然后你们就可以说我坏话了。”
姚阿曼挑眉,“快来打麻将吧,三缺一呢。”
打麻将的时候,沈敬岩还不忘叮嘱她们,“如果我妈出门,你们跟着点,别让她单独出去。”
姚阿曼出牌,“八饼,这事交给我了,最近都是我和阿姨一起去超市买菜的。”
楼下的麻将声并未吵醒罗依依,她睡的很香甜。
凌晨三点,沈敬岩在从安从群的刻意无视下,光明正大的推开了她的房门,只躺在她的身边。
嗯,有太太陪伴的感觉,很好。
三天后,沈敬岩如他承诺的那般,搞定了hai|关部门,冥夜党的走私物品,可以进入青城。
与此同时,罗依依开始在从安从群的陪伴下逛街,虽然看起来无精打采兴致盎然的样子,但是她开始出门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后来她又去了公司,只停留了一个半小时,就又回家了。
一走进客厅,她那张悲伤的脸立刻换上的笑容,双手揉着自己的脸,“我刚才装的像不像,有没有露出破绽。”
从群笑,“你是不是看上那件短款白色刺绣的毛衣了,眼里都放光了,愣是瞟了两眼就过去了,也难为你了。”
罗依依赶紧拿出手机,“不行,我要给儿子发视频。”
罗一默现在在阿鲁夫的庄园里玩的不亦乐乎,整个庄园的人将他视为尊贵的公子哥,阿鲁夫除了忙自己的事情,其他时间都恨不能和这个小公子粘在一起,连沈夏都有些吃醋了。
“哼,要不是担心你的安全,我早就走了。”沈夏如此说。
罗一默笑盈盈地,“姑姑呀,其实你可以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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